故事一女子小区内遇害,不久警察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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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我从小运气不佳。在我的字典里,“幸运”一词似乎从不存在,各种灾难的阴云总是笼罩在我人生所走的每一步,如影随形,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摆脱不掉。

时隔十年,这片阴云又来了。

我叫朱成碧,笔名“沉璧”,是一个名为“云间恐惧文库”的自媒体账号运营者。我毕业于本市有名的申江大学中文系,原本已经拟定在一家国际知名时尚杂志担任文字编辑,却因为一场意外的相逢导致错失工作,并且以后也很难在这个行业内立足。

当然以我的学历,我完全可以找一份小职员的工作糊口,但我不甘心。于是我便以一个独立作者的身份运营自媒体账号,所幸我创作的女性向犯罪悬疑小说“阴兽”系列颇受好评,算是勉强自食其力。

为了保持热度,我面向读者征集写作素材。前不久我接触了一位因人伦惨变而灭门的苦主,也因此,暌违十年的噩梦再次来袭。

是的,是我,就是我,十年前的杀人嫌疑犯就是我。

1

年3月20日,本市城西靠江边一个废弃的小区里出现一具少女的尸体。这里原本都是私人搭建的棚户区,正逢政府征地用作经济开发,居民们基本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些破旧的民居等待拆除。

这个少女是附近嘉义中学初二的学生章淇,她的死因是被一条麻绳勒死,校服被扯破,衣不蔽体。

次日下午,班主任许老师向我们传达了这个悲惨的消息,当然她只是说章淇不幸遇害,一些具体情况我都是从网络上看来的。

又过了一天,许老师将我和另外一个女生杨婧叫去了会议室,那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等着,听许老师介绍,他们是市警局的警官,这次前来是为了调查章淇在学校的人际关系。

之前……因为家庭关系,我的性格冷漠、阴郁,不喜与他人交往,当然也没有什么人喜欢我。但亏得我学习成绩不错,也不会去主动惹是生非,所以老师对我倒还不错,自然也没有人会欺负我。

章淇则与我迥然相反。

她性格张扬高调,喜爱交朋友,学校里举办的任何活动,她都是积极分子。再加上她长相漂亮,家里经济条件又很殷实,平时对待朋友出手十分大方,因此她算得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就连上个厕所,都有好几个女生簇拥着。

我们同校不同班,平日里基本没有交集。

硬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应该就是在上半学期参加过市数学竞赛的学校选拔赛的赛前培训吧!其实章淇根本不喜欢数学,她只是爱出风头,什么活动都想插一脚罢了。

杨婧大约是和她一同参加歌咏兴趣小组的缘故,两人倒是很要好,时常结伴往来。不过在我看来,这应该也是章淇花钱爽快,经常请客的原因。

两个警察先是和杨婧谈了一会,我则在会议室外等候。大约二十分钟后,杨婧走了出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是市警局的刘文昌警官。”那个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目光如炬,盯着人看的时候眼光极其锐利。

我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嗯”了一声。

“朱成碧同学,你平时与章淇的关系如何?”

“一般吧!”我竭力稳定语气,“我和她并不同班,只在数学选拔赛的赛前培训见过几次,根本谈不上有关系。”

“是吗?”刘警官忽然拉长了声音,我顿时觉得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团黏糕,有点喘不过气来。

“听说你们在进行数学竞赛初赛的时候,她撕掉了你的试卷?”我虽然低着头,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刘警官正如鹰隼一样盯着我,“请问你们之间有矛盾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定是杨婧说的。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头上,让我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个压力并不是来自眼前老鹰一样的刘警官,而是源自我的内心。

我的秘密。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郑重说道,“因为我的母亲正是章淇父亲的外遇对象。”

“啪”的一声,一旁负责记录的女警官惊愕地看着我,失手将原子笔掉落在了地上。

2

我的母亲余影红是在初二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后的家长会上与章淇之父章杰相识的。

那天母亲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不慎崴了脚。章杰可能是出于好心,便开车送母亲回家,结果便结下了孽缘。

我记得家长会后第二天,母亲莫名其妙问过我一句话:“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叫章淇的女生?”

“是,不过和我不同班。”

母亲的神情有些奇异,就像是那种很想笑但是拼命忍住,显得有些挤眉弄眼,她又问道:“章淇的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我愣了一下,“不太清楚,你怎么会知道章淇这个名字?”

母亲不再理睬我,而是开始欢快地哼着歌。

在我八岁的时候,父母离异。

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之间就不断争吵。按照我外婆的说法,当初他们爱得多么刻骨铭心,现在就恨得多么死去活来。

在法庭上,他们谁都不要我。但最终因为我年纪小,还是被判给了母亲。这让母亲十分光火,她的本意是让我跟着父亲,成为他再婚之路上的绊脚石。

母亲恢复单身后与不少男人交往过,或许是受到自身阶层所困,母亲又没有稳定工作,所以一直没有找到经济条件好一点的男人。这次她遇到章杰,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亲口说过,就算不能结婚,也要捞到一些实质性的好处。

而我在学校,就倒了大霉。

自从发现我就是余影红的女儿之后,章淇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带着姐妹来找我麻烦,趁着我不在将我的书包扔下楼,划破我的作业本等等,最过分的一次就是撕掉我参加数学竞赛选拔赛的试卷。

我个性内向但不懦弱,几次与她大打出手。

为此,学校老师也进行过调解,但是章淇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诉我的母亲对她的家庭的伤害,最后老师也无言以对,反过来要求我回去劝劝母亲,切勿再做为世人不齿的小三。

班级里少数几个和我稍微能聊上几句的同学也疏远了我,有个女生与我住得比较近,平日里会结伴放学回家,她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但得知我母亲插足章淇家庭之后,她另外寻找了两名“路友”,宁可绕道也不愿意再与我同行了。

若说我的内心对章淇没有怨恨,那是假的。

虽然理智告诉我,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的母亲和她的父亲,世人往往将出轨的原因归咎于女人的勾引,更何况我的母亲是真的存了这个心。但章淇将矛头指向我,还是让我十分不忿。

我何错之有?在家里受到母亲的苛待,在学校谨小慎微还要遭受校园霸凌,她没有本事管住父亲,倒是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想到这里,我用力转动锁孔,险些把钥匙折断。

厨房里传来外婆炒菜的声音,母亲难得没有出门,而是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敷面膜。

“阿碧,听说你们学校的章淇死了,是不是真的?”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母亲居然格格一笑,“看来我转正有望了。”

“什么意思?”

母亲将面膜从脸上撕下,拍打着脸颊说道:“章杰和老婆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依靠小孩来维持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章淇死了,章杰就没有顾虑啦。哈哈。”

我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回到卧室反锁上房门。

卧室里没有开灯,客厅里传来母亲对我的呵斥:“怎么啦?好好和你说话,你又这副模样,妈妈捞到钱会没你好处吗?”

今天刘警官和我面谈的二十多分钟里,我度日如年、如坐针毡。他的眼睛很大,微微有点凸出,每看我一眼都好像在对我说:“说真话!”

差一点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链接上网,将一些东西删除后,又确认清除了废纸篓,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应该……没事了吧。

3

隔了一天,早上八点刚刚做完早操,一众学生正准备排队返回教学楼的时候,刘警官等人走了过来,他们只是简单地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在学生队伍中走来走去。

我隐约有种忐忑,一颗心怦怦直跳。

只见站在刘警官身旁有个架着眼镜的男子,头戴一顶鸭舌帽,大概是为了遮住油腻腻、乱糟糟的中长发,这人衣着很邋遢,看不出多少年纪,可能是三十到四十之间。

那人跟着刘警官走来走去,慢慢来到了我们班级这一排。

我一转头,刚好和他四目相对,他鼻梁上的镜片一闪,反光竟让我有些晕眩,那种又浅浅的、又深扎在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是她。”

我没听见男人的说话,只看到他嘴唇翕动,伸手指向我。

刘警官当即向我走来,周边的同学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自动自觉如退潮般散开。一会,操场中央就只有我一个人站着。

“朱成碧同学,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刘警官面无表情,就像是戴着一张面具。

“不行,她才十四岁,我要和她一起去。”班主任许老师轻轻拍着我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怕,说实话就行了,老师会和你一起去。”

我如行尸走肉般木然地跟着他们上了警车,一路上许老师一直在和刘警官交涉,但刘警官只是淡淡回答一句:“我们警方办案,一定是讲究证据。何况我们不过是想向朱成碧多了解一点情况而已,不必担心。”

我的脑海里波涛汹涌,各种凌乱的思绪相互牵扯,我很想好好思考一番下一步该如何应付,但巨大的恐慌已经将我的理智吞没。

此时我反反复复想的就是,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个?

大概是因为我还未成年的关系,警方将我安排在一个会议室里进行问询,许老师则在外边等候。

与之前一样,刘警官还是看了我一会,这才发问道:“朱成碧同学,3月19日晚上7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我定了定神,竭力用平稳的声音说道:“那天我们初二年级进行全市广播操的比赛排练,差不多到6点半才结束。我在教室里休息了一会就回家了,你说的那个时间段可能是在回家的路上。”

“临江老街是不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

来了,我知道要来了。

我闭了闭眼睛,“回家可以经过,也可以不经过。不算是必经之路,但的确是我回家的近道。”

临江老街虽然叫老街,其实是一大片棚户区,居住条件十分恶劣。不过这片地块地段很好,距离市中心很近,又靠近江边,一经开发应该颇有商业价值。去年这片老街的居民已经全部迁走,很多民宅也拆了一大半,但不知为何拆迁行动忽然停止了,留下一片废墟。

那里人迹罕至,就连拾荒者都很少去。

刘警官继续问道:“那你19日晚上回去的时候,有没有经过临江老街?”

我刚想回答没有,忽然想到刚才那个眼镜男,他为什么指向我?难道他在那一天,有看到我?

我心中慌乱,正在想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刘警官慢吞吞地说道:“其实你也不要不承认了,我们已经有了目击证人。有人亲眼看到你在19日晚7点半走进临江老街,而经过法医鉴定,章淇的死亡时间就是在7点半到8点之间。朱成碧同学,我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是不是你杀害章淇?”

我怒道:“我为什么要杀害她?”

“你真的不想杀死她吗?”刘警官淡淡地问道。

4

那天早晨,我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其实究竟做了什么梦,我根本记不清,只是梦中莫可名状的恐怖,让我喘不过气来。

到校后,我感到口干舌燥,就先去小卖部买了一瓶乌龙茶。

付钱的时候,我与一个男生擦肩而过。

即使内向如我,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是初三的学长,学习极好、体育极好,还会多种乐器,据说已经被校方向一所有名的重点高中推荐免试入学。之前,我们在数学竞赛选拔赛之前的培训中见过几次,他的笑容就连我这种生长在阴暗角落的植物都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大概是感应到我的视线,他也转身看了我一眼,先是稍稍一愣,随后流露出满脸的嫌弃,还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像是生怕被我触碰到。

瞬间,我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胜过了被他厌恶的难受,我急忙往教学大楼走去。

一路上,零星与我擦肩而过的同学纷纷对我驻足,每个人都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看见地上飘落着几张A4大小的打印纸,拾起一看,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住。

这是一篇日记的复印件,那是我记录的一个梦。我梦见我和他不仅成了好朋友,还……非常亲密。

我立刻在书包里翻找,果然,那本日记不见了,是谁拿走了我的日记?是谁把这篇日记复印出来?是不是杨婧?是不是章淇?

章淇和杨婧等几个女生正站在教学楼入口,她们手里捧着厚厚一叠打印纸,向每个进入大楼的同学分发,时不时发出哄然大笑,我知道她们也看到了我,远远地传来杨婧的声音:“……可不是?汪照熙大概这辈子都想不到还会成为梦的主角吧?不过,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女!”

汪照熙就是他。

我握紧了拳头,大步流星向着教学楼走去。

还没等章淇说话,我抡起书包砸向杨婧,她猝不及防,顿时跌倒在地。随即,我掏出美工刀,一步步逼向章淇。

围观的同学们都吓呆了,一时噤若寒蝉。

章淇向后退去,见锋利的美工刀在自己的脸蛋边晃来晃去,她也变了脸色,兀自嘴硬道:“朱成碧,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

我冷笑道:“你都骂我贱人了,我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此时刚好班主任许老师和另外几个老师赶到,许老师大声呵斥道:“朱成碧!你给我住手!”

我不理她,将美工刀的刀尖抵在章淇的鼻尖处,大声说道:“章淇,你够了!我妈是我妈,我是我!她从来没有管过我,凭什么要我来承担她的过错?你再敢……”

话未说完,突然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了我,是一位体育男老师悄悄来到我身后,硬生生夺走了我手中的美工刀。

章淇松了一口气,脸色又从惊惧变为嘲讽,“我当然敢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妈是个不要脸的人,你也差不多!”

我拼命挣扎,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动手。那个老师人高马大,被他抓住了我竟动弹不得。

“我要杀了你!”我怒吼道,“章淇,我一定会杀了你!”

5

后来,章淇就真的死了。

“我没有杀人。”我冷冷地回答。

刘警官对负责记录的女警使了个眼色,女警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转个面将屏幕对准我。

“这是我们使用技术手段恢复的一些数据。”刘警官说道,“章淇公开你的日记发生在3月13日,3月15日她的社交账号就被异地登录,等到3月21日晚上她的社交账号再次被异地登录,随后有人删除了她在空间里发布的仅自己可见的一篇博文。”

我微微有点发抖,我就知道一旦被警方盯上了就很难脱身。

“那篇博文我们已经请技术部门进行恢复,你看看是不是这篇。”

我闭上了眼睛,我不用看,我知道她写了点什么。

固然,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恨不得让她去死;反之,她的家庭也因为我的母亲而支离破碎,她对我同样恨之入骨。

那篇博文,或许出于泄愤或许只是想诅咒我,总之里面有一个杀死我的计划。

是的,没错,是章淇想要杀死我。

博文里说,她想到一个她自认为“完美”的杀人计划。时间就定在3月19日广播操训练之后,因为那天放学时间会比较晚。地点就在临江老街,那里既是我的必经之路,也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废墟。

她打算杀死我后,用父亲四十五码的皮鞋在周围留下脚印,再撕烂我的衣服,制造出我是抗拒男人的侵犯而被杀死的假象。

这样警方就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女孩子的身上了。

“3月15日,你出于想要报复章淇的心理,使用一些网络工具破解了她社交账号的密码,接着你发现了那一篇仅限作者可见的博文。这篇文章让你想到,你大可以利用这个计划,杀死章淇后制造出行凶者是男人的假象。3月21日我们到你们学校了解情况,你就在当天再次登录章淇的社交账号,将那篇文章删除。可惜你没想到,临江老街附近有一家小卖部,老板刚好亲眼看到你跟着章淇走进老街。”

我转头盯着刘警官,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我没有杀人!你别冤枉我!”

听到争执声,许老师不顾劝阻冲了进来。

“刘警官!朱成碧还是未成年,你不可以这样逼问她!”

刘警官淡淡回答道:“不好意思,我见过许多年纪比她更小、看起来比她更无辜的未成年,却个个都是满口谎言、丧心病狂之徒!”

“刘警官,你这样说我会投诉你!”许老师搂着我的肩膀,愤怒地说道。

刘警官摇摇头,继续对我说道:“朱成碧同学,你只有说出真相,我们才能帮你。我再问你一遍,3月19日晚上7点半你在哪里?为什么你的母亲余影红说当晚你回到家的时候光着脚,像是和人进行过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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